傅吃饭吃得挺香,丝派思道没什么胃口。
“怎么不吃饭呢?”傅关心地问着她,“是不好吃吗?”
“没有啦,傅姐姐做的东西都很好吃的。只是……嗯……”丝派思此时再说出来也没意义了,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。
“你不要管她啦,她现在就是这个状态,她会好起来的。”肯普德说。
丝派思此时也怨不起什么了,能活着挺好的。
“那就接近死亡的恐惧很可怕的。”卡姆凝重地说。
“可怕能怎么的,再可怕也得好好吃饭啊。”傅拿着勺子说,想要去喂丝派思。丝派思谢过她的好意,一个人窝一旁默默想家去了。
“那她不吃那份我就承包了。”傅拿过丝派思的碗。
“一天就知道吃,哪天就吃成胖子了。”肯普德说。
“不吃饱哪有力气吃下一顿嘛。”傅随便找了个理由。她似乎总是这样傻乎乎的。
“算了,我也不吃了。”肯普德说。
“你那苹果啃一半不啃了?”卡姆说。肯普德也不吃正经的东西,没餐就吃一个苹果,普通人是学不来,毕竟人家是个恶魔。
“啊,要去解个手,我等会再回来啊。”肯普德说完就走了,好像真挺急的,就像憋了挺久。
“恶魔也需要上厕所吗?管他呢。”卡姆没太在意,继续吃起来。
肯普德去见了谁,这自然不必多说,当然是沃特沃格,她感受得到。
“没想到你还会主动来找我呢。”沃特沃格对走来的肯普德说。
“怎么想不到。说吧,你找我干什么?”肯普德说。
“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是来找你的?”沃特沃格说。
肯普德微微一笑说:“难道你还认识其他人?”这话不假,沃特沃格顶多认识一个阿婆,但此时是卡姆控制身体。
“行吧。我来找你也没什么大事,帮我治个人。”沃特沃格说。
“哎呀,没想到你还会同情他人呢,不像你的作风啊。”肯普德故意说道。
“行了,大不了给你钱行了吧。”沃特沃格将钱袋子扔了过去。
肯普德接住了它不过又扔了回来,说:“谁稀罕你拿点臭钱。沃叔说什么我自然得办,总不能希望你下跪求我吧。”
沃特沃格眉头一紧,这个姑娘什么尿性他不可能不清楚,这都不能算是暗示了。所以他假装要跪下的样子,双手支地。肯普德很快感觉到了异常,一个后撤步躲开了突然窜出的火焰。
“你不会以为这么拙劣的把戏能伤到我吧?”肯普德嘲讽他说。
“那我也绝对不会给你跪下。”沃特沃格义正言辞地说。
“哈哈哈,这就是叔你自作多情了,我什么时候要求你跪下过呢?”肯普德笑着说。
沃特沃格此时也说不出话了,他对这个不断朝自己走过来的女子又多了几分恐惧。
“想什么呢,走吧。”肯普德突然瞬移到沃特沃格身边,牵着他的手说。
沃特沃格深吸了一口气,还是带她去了。
谁能知道他俩以前是男女朋友呢?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分手了吧,这也许就是她有看妹妹谈恋爱非要搞黄的想法的来源。
沃特沃格不是帅,也不是非常帅,而是从出生帅到了现在。重要的不是外貌,而是气质,沃特沃格的气质就很容易吸引小姑娘,因为他很烧(物理意义上)啊。
另一边的卡姆吃完了饭,走到丝派思的旁边,蹲下来看着她说:“还在难过吗?”
“嗯。”丝派思有气无力地说。
“哦,她咋了来着?”傅啃着肯普德没有啃完的苹果说。
“你够了,人家伤心呢,你就别开玩笑了。”卡姆盯着她说。
“可我真忘了嘛。”也不知道傅这记忆是怎么活到现在的。
“那就好好想想去,或者说和我一起鼓励下她嘛。”卡姆说。
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丝派思坐起来说。
“来嘛,和我们一起走走,你会好些的。”卡姆拉着她的手说。可丝派思却一下子甩开卡姆的手说:“走什么?我都已经够惨的了,别烦我了!”丝派思一个转身把脸埋在草中。
“你这也……”傅刚想教训丝派思两句,却很快被卡姆拦下,说:“行了,她这样也正常,喊出来就好了。”
傅没再说什么,刷碗去了。
卡姆也想不出来该怎么办,但想想怎么说她是自己的伙伴,自己还是有责任让她振作起来的。于是她去找了丝瑞咨询。
“你看我像心理医生吗?”丝瑞指着自己说。
“当然想了,诶,帮个忙嘛,我想不出来找谁了。”卡姆求他说。
“那你想让我怎么做?”丝瑞问她。
“你们车队里一定会有人心情低落的时候吧,那这个时候该如何解决呢?”卡姆说。
“呃……没有,这还真没有,我看那群老伙子们每天都很积极的啊,或者说他们有信仰加持吧。”丝瑞说的是实话。
“好吧。”卡姆本人是不信任何东西的,不过她道是听傅有点信神,也许丝派思也信什么呢,这也许会给她救赎。所以卡姆选择放弃,让丝派思自暴自弃去吧,她是真不知道丝派思能信什么。
这个世界上存在神的,只是神不愿意与民同乐。傅能信神主要是受母亲影响,安娜信,带着两个孩子也信,不过老斯卡汀不信。
“不用担心她的,我看得出来,她只是暂时接受不了现实。等时间长了,她自然就会慢慢释怀的啦。”丝瑞安慰她说。
卡姆一听也觉得是怎么个理,便走出帐篷干自己的事去了。
远处的乌云和代西还坐在草地上谈天说地,乌云在说到和一恩恩爱爱的时候还脸红了一阵,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悲伤。
“放心啦,你老公一定在天上看着你呢。”代西安慰她说。
“我可不信什么天堂,我只知道他的尸体现在在土里。他永远不会回来的。”乌云沉重地说。
明白现实的代西瞬间无话可说,她不能反驳乌云不对。
两个人沉默了一阵,还是乌云先开的口,说:“起码我们有一个好儿子。”
代西以为她往好想了些,刚看看乌云的脸,是比刚才更悲伤的悲伤。
“你们不是有个好儿子嘛,这还难过什么呢?”代西不解地说。
“我……都是我的错,错过了儿子的童年。”乌云哭丧着脸说。
“那些年怎么了?”代西好奇地问。
“我迷路了。”乌云也不编编,她也不觉得丢脸。
“没事啦,你们会再见面的。”代西说。然后乌云脸上是比刚才更悲伤的悲伤的悲伤。
乌云突然哭出来说:“我们见面呐,然后……又分开了!”
代西这下彻底闭嘴了。
“都是沃特沃格这个**的,等他回来看我不撕了他。”乌云化悲伤为愤怒了。
“好了嘛。”代西说,“你这手也撕不了什么东西了。”
“唉。”乌云看了看自己快熟的手说,“我现在后悔了。”
不一会,沃特沃格和肯普德回来了。代西激动地站了起来可是看见他旁边的女人又感到差异地说:“她是谁啊?”
“哦,她啊,医……”沃特沃格刚想说医生,没想到肯普德突然插了嘴说:“女朋友哦。”
这话瞬间让代西挣大了眼睛。
“你行了。”沃特沃格松开肯普德的手说。肯普德还不识趣地硬往沃特沃格身边凑,还问,说:“我还是那么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啊,如此新鲜的血味。”她不提还好,一提让沃特沃格瞬间想起了上午的事。他把手慢慢靠近肯普德的腹部,在合适的位置召唤出镰刀,给她来了个剖腹产。
“你就这么着急吗,我还以为我们还能再玩一会呢。”肯普德用魔法治好自己说。
“你以为我找你干什么,还你玩的吗?现在赶紧给我把她治好。”沃特沃格指着乌云说。
肯普德冲她看了一眼,脱口而出一句:“呦,这不你那天拐的小姑娘嘛。”
本来这事和乌云没啥关系,但是肯普德的这番话属实是刺激到了她,便喊道:“你才小,我都四十多了!”
“哈?”肯普德真的以为她不过是二十几岁的小姑娘。
“行了,治完了回去啦。”沃特沃格拍着肯普德的肩膀说。
“我不要。”肯普德断然拒绝。
“别耍脾气了。”沃特沃格说。
“什么叫我刷脾气,我帮你治疗,我会有什么好处吗?”肯普德用食指抵着嘴说。
沃特沃格也不是什么好商量的人,一把拽下她的手亲了上去。
乌云很震惊,代西更震惊。
“啊……不愧是你。”肯普德扬起了嘴角,“好吧,好吧,我服了。”她冲乌云一挥手,乌云的手瞬间恢复了过来,胳膊也不累了,腿也不酸了,再和沃特沃格干个三百回合也有劲了。
“你果然还是这样,吃软不吃硬。”沃特沃格叉着手说。
“谁说我不吃硬?”肯普德坏笑了下说,“我走了哈。不过你不应该注意我,还是注意下她吧。”说完肯普德就消失了。
“什么?”乌云走到沃特沃格身边说,“她究竟是谁?”
“唉,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。”沃特沃格说。
“说谁无关紧要呢?刚才还强吻人家呢!”肯普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。
乌云不是很理解,但沃特沃格心里清楚的很,这个臭女人一定躲在某处偷听呢。
“不用害怕,我能应付的,你看她现在不就不在了嘛。”沃特沃格说。
“呃……好吧。”乌云暂时放下心来。她现在清楚的很,可不会再干玩闪电的傻事。
沃特沃格的目的达成了,这也算是种圆满吧。当然,除了代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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